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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骊山脚下的华清宫,不仅是帝王们的离宫别馆,也是文人墨客吟咏诗作的文学引力场。 山上的白鹿观,与华清宫的芙蓉园以缭墙相隔,附近还有唐昌观、虢国庄等。 帝王妃子们经常出入道观,不仅满足了他们游猎、宴会等的兴趣,也弥补了他们精神方面的宗教信仰需求。 据说,唐玄宗也曾于骊山获白鹿一只,呼为“仙客”。郑嵎《津阳门诗》有云:“雪衣女失玉笼在,长生鹿瘦铜牌垂。” 说此鹿角际雪毛中系一铜牌子,上刻“宜春苑中白鹿”六字,暗示这是汉时之鹿。 “雪衣女”是西域进贡的一只白鹦鹉,玄宗和太真视若爱女,但没想到养死了,故此把精力和兴趣转移到新得到的白鹿身上。 自此芙蓉园中多驯鹿,玄宗又命人凿“饮鹿槽”,以方便鹿群饮水。玄宗带领群臣游宴其中,酒宴上“白鹿”自然成为吟咏的主题。 鹿象征着灵动、福寿和健康等等,鹿在道教中的意义所指早已渗入民众集体无意识当中。 而白鹿作为罕物,更是充满神秘感。唐帝王迷信白鹿,不但与其希冀健康长寿的心理有关,还关乎其国家权利意识。 因为鹿同时还是国家和权利的象征:“秦失鹿,天下共逐之。”这种宗教意识的不自觉反映,使得白鹿观在盛世唐朝帝王的眼中显得更加神圣。 由于唐帝王的敬重和推崇,一时间文人们吟咏白鹿观的诗作陡然激增。 据粗略统计,唐代吟咏白鹿观的诗作不下十数首,基本上都是应制而作。 如沈佺期的《幸白鹿观应制》:“紫凤真人府,斑龙太上家。天流芝盖下,山转桂旗斜。圣藻垂寒露,仙杯落晚霞。唯应问王母,桃作几时花?” 苏颋的《幸白鹿观应制》云:“碧虚清吹下,霭霭入仙宫。松磴攀云绝,花源接涧空。受符邀羽使,传诀注香童。讵似闲居日,徒闻有顺风。” 此外,还有张说的《奉和圣制幸白鹿观应制》等等。这些语带烟霞、仙气充盈的道诗,迎合了帝王们追求长生久视的宗教情怀。 总之,在唐帝王及王公贵族的推动下,骊山白鹿观迅速与临潼汤泉并驾齐驱而名扬天下了。 宋时,骊山白鹿观附近人文荟萃,环境优雅,吟诵之作也不少。如苏轼有诗赞美饮鹿槽:“白鹿泉头山月出,寒光泼眼如流汞。”宋代亦是崇道的朝代。 据临潼县志载,宋初白鹿观被加封神德洞天,陈抟为之撰写碑记。其碑到了明末遗失。但观中的蟾井和升仙台,直到清初时尚保存完好。 这从康熙时赵于京纂修的《临潼县志》以及乾隆时史传远纂修的《临潼县志》中都可以得到证明。